白童惜直白的说。
    乔司宴冷冷的盯着她,不妨让他瞧瞧,她的意志到底有多坚定好了!
    抱着看好戏的想法,他故意坐在了她的床沿边,双脚交叠,闭目假寐起来。
    有这么个俊逸超群的男人坐在自己床边,而且还摆出一副“任你处置”的姿态,对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,更何况白童惜还被下药了,她果断的将自己一缩再缩,几乎缩到了墙角边,之后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!
    只有疼痛,才能让她保持清醒!
    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乔司宴的俊眉忽地一挑,深目跟着缓缓睁开。
    他先是扫了腕表一眼,再是看向在角落里拱成一团的白童惜。
    他承认自己小看她了,都过去大半个小时了,还不求饶!
    盯着她那颗黑黑的后脑勺,乔司宴忽地开口:“需要我给你找个医生吗?”
    白童惜心里膈应归膈应,但还是识时务的“……嗯”了声。
    “可惜的是,这个俱乐部内外守备森严,不允许任何跟这场‘交易’无关的人员进入。”
    也就是说,乔司宴这是闲着没事,逗她玩了?
    白童惜一个气愤,体内的血液奔流得更快,勉强压制住的就像脱缰的野马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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