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慢的在浴室里接了盆冷水之后,又去冰箱里找了一桶镇酒的冰块倒入其中,这才再度回到白童惜的身边。
    她身上的旗袍看上去布料单薄,倒是省去了他不少事。
    “其实这些事不应该我来做。”乔司宴一边拧着毛巾,一边自我微嘲的喃喃自语。
    他的话,叫白童惜听了去。
    她努力撑起软绵绵的娇躯,爬坐起来:“把毛巾给我吧……我自己动手……不用麻烦你。”
    “给你?”乔司宴侧眸看了她一眼,不以为然的问:“你接得住吗?”
    “我、可、以。”白童惜不相信自己连接住一条毛巾的力气都被剥夺了。
    闻言,乔司宴将毛巾递到她手边。
    白童惜抬手接住,熟料她抓着毛巾的胳膊直打颤,根本没办法自理。
    见状,乔司宴伸出大掌,将毛巾从她手缝里抽了出来,一副“就知道会这样”的口吻:“我说了,你非不信。”
    白童惜无奈的点了点头,随即不好意思的说:“抱歉……刚才是我……误会你了。”
    这算是对他释放出一个友好信号了。
    而且这样说的话,乔司宴应该更不可能跟她发生擦枪走火的事。
    对于她的示好,乔司宴意外的一挑眉头,之后点了点头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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