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担心的还少吗?”低语一声,孟沛远就着白童惜左手手背上的绷带,毫不避讳的低头亲了口。
白童惜复杂的看着他,他低下头的时候,她正好看到他刀削的下巴周围冒出来好多胡子,她忍不住出声提醒:“你该刮胡子了。”
孟沛远抬起头来,顺着她的话题,面露期待道:“嗯,我知道,所以我过来找你帮我刮。”
白童惜虽然很想帮忙,但是:“可我这里没有剃须刀,也没有软毛膏,恐怕没办法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孟沛远弯了弯唇:“没关系,我自己带了。”
他们的对话听上去是那么的日常化,一点都没有生离死别后的那种激动和泪水,这点让包括孟景珩在内的人都十分费解。
殊不知“细水长流”才是白童惜最向往的一种生活状态,而孟沛远更像是在配合她罢了。
孟沛远在下一秒将白童惜打横抱了起来,看似沉着冷静的建议:“那我们现在就进屋,你来给我刮。”
矮油,这是准备狼化的前奏啊?周围其他人有感。
“好。”白童惜附和了声。
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跟孟沛远保持距离,但现在,原谅她是如此的怀念他的怀抱。
她一点头,就被孟沛远抱进了屋。
孟景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