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不可以怀疑,不可以生气。”
这么严重?
孟沛远换了个舒适点的坐姿,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躁动的情绪缓和点:“我尽量。”
什么叫“尽量”?
白童惜对这个回答很不满,但一想到孟沛远和乔司宴水火不容的关系,她又理解的“哦”了声。
下一秒,她上前抓住男人的大手,说:“摊开。”
闻言,孟沛远下意识地舒展开纤长有力的五指,凤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。
深吸一口气,白童惜把那张捏得皱巴巴,汗哒哒的纸条放进他掌心,豁出去的说:“麻烦你打开来读一下。”
“这不是说明书吗?”孟沛远看了一眼,说道。
见他对她之前说的话深信不疑,白童惜心中的愧疚感更甚。
她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这不是说明书,具体的还是等你自己打开来看看吧。”
孟沛远闻言,将之打开,之后面色一沉,抬起眼来问她:“乔司宴的手下约你见面?这是什么意思?”
看来……孟景珩并没有把乔司宴也在佛罗伦萨,并且因为贩毒而被逮捕的事透露给孟沛远。
至于原因,大概跟她想的一样,那就是孟景珩不想孟沛远因为乔司宴此人而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