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它拿去倒掉好了。”孟沛远从她手里抢过杯子,一边转身一边小声叹气:“刚才把它从微波炉拿出来的时候,还不小心给烫了一下……”
    白童惜回过神来的一把夺回杯子,宝贝似的护在怀里:“你误会了,我没有不喜欢喝!还有,你烫到哪里了,快给我看看!”
    侧对着她站着的孟沛远,闻言,微不可见的浮了浮唇,但又在转身的瞬间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:“没事,早就好了。”
    白童惜却涌出了一股类似触景伤情的心痛:“你每次都这么说,就连上次出车祸的时候,你也是跟我说‘没关系,小伤而已’,结果呢?你的额头,你的腰,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!”
    孟沛远无所谓的吹了声口哨:“额头有刘海挡着,看不出来,腰上的肿块也恢复得很利索,要不于素哪放心让我出院啊?我唯一比较遗憾的,是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做剧烈运动。”
    剧烈运动……
    白童惜一不留神又想歪了,她发现跟孟沛远在一起,往往会处于两种极端,一种是被他打击的想要逃离,一种是被他搅和的没时间痛苦。
    譬如现在,她就真的没办法将伤感的情绪酝酿下去,因为他总是会打岔!
    *
    临睡前,白童惜看到了汤靖的来电显示,不禁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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