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眠:“那一次之后,我就再也没去会所上班了,一是因为害怕,二是因为丢脸,我当时赤身裸体,狼狈不堪的样子,不知道被会所里多少人看了去……”
    阮眠难堪的表情,强烈激起了白童惜的保护欲:“不会的!你不是说很多员工都回家过年了吗?这样的话,根本就没什么人看到嘛!”
    阮眠幽幽的问:“童惜,到底你是当事人,还是我是当事人?”
    “你继续你继续。”白童惜摸了摸鼻子,不敢再打岔了。
    阮眠接着说:“就在我回宿舍养伤期间,没想到那个少年居然主动联系上了我。”
    白童惜肺都要气炸了:“他居然还敢来找你的麻烦?!”
    阮眠摇了摇头:“这次他不是来找我麻烦,而是来询问我的身体状况的。”
    白童惜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