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叹了口气:“明明他是为了别的女人酩酊大醉,可我看到他那副颓废的样子,不知怎的,却反倒有些心疼。”
白童惜嘟囔一声:“这种人有什么好心疼的?”
阮眠打了个比方:“就好比你看惯了孟沛远平日高高在上,神采飞扬的样子,他有一天突然变得可怜兮兮,像只需要人照顾的幼犬,你会不会心软?”
“呃……”白童惜代入了一下后,发现无法和阮眠产生共鸣:“那也得分是什么情况啊,如果他是为了别的女人要死要活,我非但不会心软,还会让他死远点!”
阮眠苦笑一声后,说道:“好吧,但你是知道的,我对小孩子和小动物是最没抵抗力的,他又一副被主人遗弃了的狗狗样,我一下子就心软了,我想帮他,可是又不知道从何帮起,只能在他每次过来咖啡馆找我的时候,默默的送上一杯咖啡,然后在下班后,陪他去酒吧买醉,我们之间仿佛行成了一种默契,他陪我兼职,我陪他喝酒,最后再把他送去下榻的酒店,直到又是一年春节的到来,学校放假了,我告诉他,我要回家了,他是个话很少的人,可是在听到我说的话后,他忽然开口要我留下来陪他,因为他没有家,没有亲人,更没有爱人。”
白童惜矛盾的听着,她由衷的希望这个故事有个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