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忍的问:“他失约了?”
阮眠淡淡的“嗯”了声。
白童惜真恨不得痛扁那个少年一顿:“那他有没有主动联系你,解释他失约的原因?”
“没有。”阮眠咬了咬下唇:“依然是我主动联系得他。”
“这人,这人……!”白童惜气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他在电话里跟我说,他有要紧事要处理,这个春节没办法过来了,还说他会汇一笔钱到我卡里,要我随便花。”
“他把你当成什么了?!”白童惜气得都要爆炸了。
“呵,当时他的话,就像迎面一盆冷水般,让我多多少少冷静了些,我开始回忆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,猛然惊觉除了会所里那两次身不由己的侵犯外,其它时间他几乎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,反观我自己,则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吃喝玩乐,住他的房子,吃他做的饭,这样一想,我一下子失去了质问他为什么要害我傻等的勇气,不知不觉中,我从一个立志自力更生的人,变成了一条米虫,更可悲的是,我并不想摆脱这个米虫的身份,我,我只想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啊——!”最后一句话,阮眠几乎是嘶吼出来的。
白童惜瞳孔剧烈收缩了下,这就是她为什么不肯轻易接受孟沛远好意的原因,钱是个好东西,但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