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,还以为我们两家是至交呢,你说呢?”
在秦美璎尴尬的脸色中,白童惜继续说道:“你们做的一切,我不是没有看见,但有一点让我很疑惑,你们是真的在为当年所犯下的错忏悔,还是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救赎?因为弄清楚了我妈妈的真正死因,所以开始试着对我好,譬如股权,譬如礼物,再譬如要求参加我的婚礼,但这些恰恰是我最不需要的。”
说着,白童惜的目光落向远处,透着几分黯然:“比起送我珍贵的礼物,我觉得秦家每天去我妈妈的墓前忏悔更加合适。”
闻言,秦美璎的瞳孔向内一缩,整个人处于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中:“我哥他……确实去了。”
“哦?”白童惜淡淡的说:“这可真是奇迹啊。”
听出了她话中的嘲弄之意,秦美璎苦笑道:“小丫头,其实自从姵玲去世以后,我哥虽然不说,但内心一直备受煎熬,要不然,他也不会对白家不闻不问这么多年,因为在他想来,是你爸爸的出轨,导致了姵玲的自杀。”
“没人能为他的痛苦买单。”白童惜毫不动容的说。
秦美璎终于无法再维持之前平和的笑意了,她触动颇深的说:“孩子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也请你可怜可怜我们,我们是真的想为当年犯下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