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域水岸。
    此时,宫洺和阮眠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一个苦大仇深,一个直接抹起了眼泪。
    如此一来,最冷静的那个人反而是孟沛远了。
    他睨了他们一眼,问:“你们到底是来安慰我的,还是来哭给我看的?”
    闻言,阮眠的哭腔一顿。
    而苦大仇深的宫洺则不客气的捶了下茶几,暴躁道:“孟沛远,这都一个多月了,小白一点音讯都没有,你难道就不着急吗?”
    “我当然着急。”
    “那你现在在干什么?”宫洺指着墙上那撕了一半的墙纸和墙纸剂,发出了咆哮:“你居然有心情在这装修房子?!”
    “宫洺,这不能怪他。”阮眠放下抹眼泪的手,改而扯了扯宫洺的衣角,轻声道:“你难道没看见别墅内外都是警察吗?”
    “他们是特种兵。”孟沛远淡声纠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