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遇到特殊事情的时候,情是会高于法的。
孟景珩头脑清醒的说:“恰恰相反,你是在劫持了童惜之后才发现她是你妹妹的,你休想蒙混过关。”
乔司宴眯了眯眼:“就算是这样,你们也无法改变我跟她是一家人的事实,如果你们想告我囚禁她或者是虐待她的话,我劝你们最好先去检查一遍她的身体,如果你们能找到一点她被我虐待过的痕迹,那就算我输!”
“关于这一点,我会亲自向童惜确认的!我相信她一定很愿意在法庭上指认你的罪行。”
“我的罪行?哼!”说到白童惜的时候,乔司宴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:“我供她吃穿,还给她住别墅,派保镖保护她,要说我唯一犯下的罪,就是对她太好了。”
闻言,孟景珩真想一拳揍烂他的脸:“你这些话,还是等留到法庭上再说吧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乔司宴眼中布满讥讽之色:“还有,别急着一口一个告我,我也完全可以告你们孟家!孟沛远玩弄了我妹妹一次感情还不够,还想玩弄第二次,我做为哥哥看不过去,这才在婚礼上设法将她带走,结果你们孟家犹不死心,又想尽主意来拐走我的妹妹,还把我扣留在了警局……”
“乔司宴!”孟景珩实在是被他的无耻给恶心到了,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