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房门后,分别喊了声“宫洺”和“孟先生”。
    两个男人飞快的转过头来,其中以宫洺的动作最快,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撞了一下孟沛远后,他朝白童惜大步走来。
    而他原本怒气未平的脸色,也像川剧变脸般,变得又斯文又柔和:“小白,你醒啦?”
    由于白童惜刚才在洗手间里顺便洗了把脸,所以整体看上去精神多了:“嗯,知道你来看我,可不得醒了吗?”
    宫洺牵起她的手,将她带到沙发上双双坐好后,这才接着问:“这三个月你还好吗?乔司宴有没有欺负你?”
    白童惜轻扫过被宫洺牵着的手,然后下意识的看了孟沛远一眼。
    就见他虽然用盯咸猪手一样的眼神盯着宫洺的手,但却没有要发作的意思。
    见状,她放下心来的回答起了宫洺的问题:“除了没给我自由外,他对我也还好。”
    她这么说,并不是想要帮乔司宴开脱什么,而是如果不这样说的话,所有人都会以为她被乔司宴虐待惨了,从而更加担心她。
    闻言,宫洺仍然不解气道:“乔司宴那个王八蛋!孟沛远有那么多亲戚,他绑架谁不好,偏偏绑架你!”
    面对宫洺一损损俩的说法,白童惜轻松化解道:“可能他是觉得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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