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难了,要不是她的妹妹不停地在给她拍背顺气的话,估计早就晕过去了。
许久。
“姐姐,你好点了吗?”
“我……没事。”郭母颤巍巍地拨开了妹妹的手,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般,望着孟老道:“亲家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敬您信您,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未曾质疑过……”
孟老知道她想说什么,泰然又镇定的说:“今天,你仍然可以信我。”
孟老的意思是,他不稀罕骗她。
但郭母却恨不得孟老是在骗她!
这样她就不用为郭月清做的那些孽而头疼了!
孟老又道:“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,可以问问知先和景珩,他们前两天才去狱里见过郭月清,郭月清对她三个月前犯的事,供认不讳。”
郭母下意识的朝孟景珩望去,眼神中却是绝望多过质疑。
“外婆,爷爷和沛远说的都是真的。”孟景珩的话很简单,但却让人深信不疑。
之所以深信不疑,一是因为他的人品,二是因为他的职业,让人怀疑谁都不会去怀疑他。
郭母听后,在心里默默地呕了一口血,没错,她是讨厌白童惜,但那全都是出于郭月清的原因!
而现在,孟家人告诉她,真正讨人厌的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