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什么不好，偏偏来体验当婊子。”
本来，她还打算和白苏口头约定一下就算了，结果白苏竟然主动要求签订合同，这可是签了就不能反悔的啊，一旦违约就要赔付，不过听她老板的语气，还挺照顾白苏的，估计就算违约了也没关系吧。
这样想着，领班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间，用最快的速度打印了两份合同出来，等她回到试衣间的时候，只见白苏已经换好裙子出来了。
白苏真的是太瘦了，胸前的布料硬是撑不起来，不过两条露出来的大腿倒是又长又白。
“你看我可以吗？”白苏问领班。
“可以可以。”领班顾及对方的身份，就是不可以也会说可以的，她把合同扬起来，说：“签名吧。”
白苏接过合同后，看了起来，确定无误后，问：“签翩翩可以吗？”
“……”领班险些笑出声，要人人都跟她一样签小名的话，那他们的夜总会也别开了，随便哪个人不想干了，直接走人便是，根本不用去管违不违约。
但还是那句话，白苏的身份摆在那儿，于是领班特别宽容的说：“可以。”
白苏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后，签上了“翩翩”两个字，至于担心自己因为签了小名，王朝不发自己工资的问题，她一点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