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句:“爸,白苏他们到了。”
白建明闻言,直起身来。
白童惜也在孟沛远的搀扶下,站了起来,朝灵堂的方向走去。
灵堂四周摆满了花圈,它们不是用祭奠死者的菊花构成的,而是用玫瑰花构成了,给人一种自己是来参加婚礼的错觉。
太诡异了。
除了白苏外,所有置身灵堂的人,都有这种感觉。
不仅如此,白苏给莫雨扬准备的挽联全是——小别胜新婚。
这是什么意思?
就连操办白事多年的工作人员,在准备挽联的时候,都是一脸懵逼。
白苏将莫雨扬的遗照摆在灵堂的正中央后,祭拜仪式开始。
白苏身为莫雨扬的送葬者以及遗孀,既要给死者鞠躬又要给客人回礼,两重身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也只有这个时候,她才清晰的认识到,原来人世间真正的疾苦不是肉体之苦,而是心灵之苦。
“请节哀。”下一秒,她听到白童惜说道。
白苏因为微微垂着头的关系,首先入目的是白童惜的肚子,如果是以前的话,她保不齐会伸手推一把,让对方和她一样,把孩子摔没了才好,但现在,她不想这么做了。
那个让她争风吃醋的男人已经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