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,您还记得他亲我的时候,我对温麒说了句什么吗?”
在慕秋雨茫然的表情中,白童惜忽然想起那个时候,慕秋雨夫妇已经先遛回房了,不禁只剩下一串“……”。
慕秋雨同样想起:“当时我和你爸好像回房了,不知道童童能不能和我说说当时的过程?”
白童惜点头,道:“当时孟先生亲了我一下,气得温麒指着我们说‘不可以这样’,我就回答他,只要那个人是孟先生,就可以这样,慕阿姨您说,我不是站在孟先生那边是什么?”
闻言,慕秋雨欣慰道:“这就好,童童,你是个优秀的女人,身边不乏有人追求是正常的,但是按沛远那极端的性格,你还是多多注意为妙,免得将来闹出什么误会,不好收场。”
“我明白的,其实他已经收敛很多了。”白童惜不由自主的为孟沛远解释。
慕秋雨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:“以前真是辛苦你了,要忍受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的肆意伤害。”
白童惜听着时不时从客厅里传来的爽朗笑声,冲慕秋雨微笑道:“曾经我觉得自己很傻,现在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,苦尽甘来,大抵如此。”
不多时,白童惜感觉自己的后肩被人轻轻触碰了下,她下意识的回眸,就见旁边的椅子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