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的面前,但他心动了下后,还是倔强的回道:“没有!他不敢的!”
“那怎么说话咬牙切齿的?”白童惜轻笑,但却不是嘲笑:“我跟你一样,曾经为他工作过,知道他要锻炼一个人的时候,有千百种方法,所以,如果你受不了的话,可以向我倾诉,我能理解的。”
她说的可真好听,硬生生的把“折磨”说成是“锻炼”,不过也算是为他留了几分颜面了。
温麒挠了挠头后,开始渐渐卸下心防,闷闷道:“我只是觉得挫败而已。”
“哦?我们温少爷居然也有觉得挫败的时候?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。”
“你就不要笑我了。”如果这话是从孟沛远嘴里说出来的,少年早就想揍人了,但当这个人是白童惜时,他非但完全可以接受,就连抱怨都是奶声奶气的:“我正伤心着呢,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?”
“可以啊,不过温少爷至少要先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?”
“就是……我费尽心思设计出来的图纸,到了孟沛远请来的那些大师面前,就是一坨……屎。”当吐出最后一个字时,温麒心里更堵了。
“我可以理解为,孟先生请了王者来吊打你这个青铜吗?”
温麒虽然不怎么玩游戏,但“王者”、“青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