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把面巾纸收拾掉,接着用婴儿湿巾给他把屁股擦了,再帮他把新的纸尿裤穿上。
然后,孟沛远便进入了疯狂洗手模式。
白童惜在一旁看得直笑。
不是她不仗义,而是孩子是两个人的,总不能让她单方面把屎把尿吧?
她随即走过去抱起孟年曦。
小家伙舒服后,哭声渐歇,含着自己的大拇指啜泣的睡了过去。
孟沛远正在把手烘干,见状,白童惜先把孟年曦送回到床上。
等她再回眸的时候,孟沛远还没有出来,白童惜不禁感到有点奇怪,便走过去看。
只见他正在解衬衫的扣子,将它褪下来后放进了换洗篮。
白童惜问:“沾到了?”
“不知道,但还是换了比较舒服。”孟沛远说。
“辛苦你啦。”白童惜拍了两下他的肩膀。
“还好。”给孟年曦换尿布、擦屁股这种事,孟沛远已经连续干了一个星期,习惯了。
他随即伸出手,把白童惜拉过来困到自己和洗手盆之间,在她的唇珠上亲了一下后,说:“儿子已经睡了,现在是我和你的时间。”
白童惜用手抵住他的胸膛:“我、我还不能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孟沛远笑,分外邪肆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