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又道:“可惜她没办法讨得白小姐的喜欢,要不然就可以在白小姐面前替我们司宴求求情了,唉,你说我明天还要不要去找白小姐了?”
乔如生想了想,说:“这个看你自己吧。”
安冉轻“嗯”一声后,不再说话了。
翌日。
安冉还是忍不住去了白家。
不过今天她是自己一个人去的,没带淑芬。
“安冉阿姨,请喝茶。”
对上白童惜清澈见底的明眸,安冉反而有些不自在:“……白小姐,我今天来,是想跟你谈一谈司宴的事,不知道你方不方便?”
白童惜淡淡的问:“我听说您昨天去警察局见乔司宴了,还想把他保释出来,是这样吗?”
闻言,安冉心里的那份不自在更甚:“是的,白小姐,我知道是我们司宴不好,但……”
白童惜挽了下耳边的落发,轻柔的打断她:“安冉阿姨,没有‘但’,他对我和我丈夫做的那些事,足够我起诉他两回的了,谁替他说情都没用。”
安冉哑然。
白童惜接着道:“其实我今天请您进来,多少也猜到了您的意图,我之所以没有避而不见,是因为我觉得您是一个厚道的人,所以才想要当面跟您说清楚,乔司宴是您的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