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这不是担心乔司宴收到风声后会蛰伏起来,轻易不出现吗?
对此,白童惜给出的解释是:“如果我当着安冉的面,说出愿意饶恕乔司宴,替他向孟先生求情这样的话,万一被乔司宴知道了,他反而会觉得奇怪吧?
我们本来和他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,怎么可能会因为安冉向我下跪就一笔勾销呢?他是个聪明人,我在这种事情上撒谎,反而会让他觉得我是在通过安冉故意迷惑他,这样一来,他反而会更加警惕行事,没准还真的躲着不出来了。”
戴润听后,不自觉的说道:“嫂子说的很有道理,反而是我想多了。”
白童惜说:“我知道,你们都很希望乔司宴能够在慈善晚会上出现,你们也好尽快逮捕他,自然是不希望出现丝毫偏差的了。”
戴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:“嫂子,我刚刚可没有指责你的意思,你可千万不要误会。”
白童惜笑了笑:“我不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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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傍晚,在外头忙了一天的孟沛远回到白家后,第一时间拉着白童惜的小手走到后花园,盯着她柔美的小脸道:“惜儿,我想来想去,还是想教给你一样东西。”
白童惜见他话里话外满是认真,不由好奇:“你要教我……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