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我,我们相认后,我趁机拜托她,让她想办法交换我和安冉的孩子,当时我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顺利,安冉的孩子才刚落地,她便因为虚脱而陷入了昏迷,当时整个产房只有安冉和我的老乡在,于是,我的老乡便用布把安冉的孩子包起来,让人看不出孩子的性别,然后出门通知在产房外的乔家人和安家人,骗他们说安冉休克,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,这话一出,乔家人和安家人都慌了神,纷纷跑进产房去看安冉,生怕这是最后一面。
我的老乡趁他们慌成一团,说了句‘孩子我抱去保温箱’了,便理所当然地将安冉的孩子抱走了,而我则在不久后,在另一间病房产下了一名男婴,我老乡在支开为我接生的护士后,将他手里的孩子放到了我的枕边,并褪下了她身上的布,裹到了我儿子的身上,这样一来,我的儿子便成了你和安冉的儿子,也就是后来的……乔司宴!”
随着淑芬的话,在场其他人的脸色都白了好几度。
半响,乔如生回过神来,激动的问道:“那……那童童呢?她、她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没错,她才是你和安冉的孩子!那个被我篡改了人生的可怜虫!”
不管是乔如生夫妇,还是孟景珩,都因为淑芬的话,而头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