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:“师父……”
付希言走过来,轻叹了一声:“罢了,躺下吧,为师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初凝嗯了一声,眸子都红了,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,乖乖的等着猎人屠宰。
付希言手指一挥,初凝上半身的衣裳都褪的干干净净,她轻呼一声:“师父……”
随后她便噤声不语了,因为付希言垂眸看着她腰际的伤口,并无半分忸怩之意,可见,在她心中,春冉不过是一个不受她疼爱的女徒儿罢了。
付希言手指拂过,初凝腰际一碰便流血的伤口便结了痂,她一挥手,初凝身上便覆上了一件蝉翼般的薄衫,她站起来:“外伤不日即可痊愈,内伤还要修养一段时间,你且睡吧,我走了。”
初凝小声唤她:“师父……”
付希言停步:“何事?”
初凝声音愈加的低:“师父……”
付希言转身,看着自己的小徒儿侧躺在床榻之下,手指紧紧捏住被角,眸子里闪着泪光,鼻尖通红,似含着无尽的希冀:“师父,能不能在这里陪陪我,就一晚,一晚……”
她见初凝脸颊仍十分苍白,不见半分血色,瘦削的脸颊,下巴尖尖,嘴唇也因为失血而开裂,从肩头垂下来的发丝漆黑柔顺。
这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