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一日真的因此殒命,那她说过的护自己徒儿一事,是不是都是笑话!
初凝看着付希言紧闭的房门,轻轻叹了一口气,哎,她这师父,怎么就这么容易生闷气呢?如果醋了,就该霸气的把她抱住,狠狠的亲一顿才好啊!
她唤了数声师父,付希言连应也没应,初凝便垂首站在她房门前,从正午,一直等到日暮西斜,付希言才开了门,看着初凝的身影被暖黄色的阳光投射到地面上,分外长,又分外孤寂。
付希言眼角一酸,伸手把自己的小徒儿揽入自己的怀里,哽咽着说:“冉冉,是不是又觉得冷了,是师父不好,早未察觉,都不知道你夜里孤寒难眠,白日里还要对我展颜欢笑,我……我愧对你。”
初凝钻进她的怀里,闷着声音说:“不,都是徒儿的错,师父您这般谪仙似的人,怎么会有错呢?”
听她这么说,付希言只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,她的小徒儿,一心里就只有自己这个师父,可她……
付希言抱着小徒儿进屋,把她放在床上,看她唇瓣隐隐有些青紫色,心里懊恼,这段日子以来,自己为何要和冉冉置气!
如果不是这般,她早就发现了她的冉冉,白净的脸上瘦削苍白的厉害,连下巴都尖了,水灵灵的小眼睛显得愈加清亮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