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陛下?”
顾君越闷着声音说:“朕最近去安福宫,是不是去的太多了?”
李炳全老而成精:“陛下何出此言?奴才竟然毫无察觉。”
顾君越一颗心放下去点:“也是,就赵彻那个混小子乱说话。明明昨日朕还和礼亲王对弈了一局。”
李炳全低头笑,这都快一月了,才和礼亲王对弈一局,以前基本都是隔三差五就要传唤礼亲王进宫的,昨日若非是被柔嫔娘娘赶了出去,估计还是想不到礼亲王身上去。
顾君越继续说:“朕是看在她父亲方尚书的面子上,才经常去看她的。而且方夫人和母后以前也是闺中密友……朕不过是看着她年纪小,怕她孤寂,才勉强抽出时间多去陪她。”
李炳全忙应了声是:“陛下仁善,方尚书又曾为帝师,陛下尊师重道。”
老奴才心里尤在腹诽:要是真仁善,您把人家女儿放出去啊,现在就这么把她拘在宫里,前几日方尚书和夫人都在宫门外苦候一天了。分明是离不得人家!
不过这样也好,听赵彻那混小子的做什么,那苏敏言不是个好姑娘,若不是死的时候哭惨,陛下对她不也就那样吗……
可不管怎么想,女帝今日是怎么也不敢再去安福宫了。即使事情不像赵彻说的那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