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计较她这么一点小别扭,慢慢坐下,然后把她揽在怀里,坐在了自己的膝上:“快点说些解意细语,不然我可是要去找那伶人了。她那嗓子,说起话来就是一口软糯的吴秾软语,醉人心肠……”
初凝眸子瞪的圆圆的:“你敢!”
顾君越握住她指尖,浅浅的啄了一下:“这天下都是朕的,朕有何不敢?”
初凝抿唇,淡淡的笑笑:“你要是敢这样,以后就别想上我的床。”
顾君越微怔,片刻后才抿唇笑了:“那今晚你得先好好补偿我一番了,至于以后如何,还得看你今晚表现如何了。”
她突然把初凝打横抱起,一阵地转天旋,初凝惊呼一声,然后揽着她的肩头:“你这是做什么啊,我能走!”
顾君越抿唇笑:“朕的女人,抱她到床上的力气还是有的。”
帷帐颤颤悠悠,一件一件的衣物慢慢扔到了地上,初凝推开她:“再来一脚?”
顾君越也是怕了。就只是乖乖的抱着她,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温柔抚摸着她的背。她今晚也有些累了,原本心里怒意沉沉,再到后来,为初凝吃醋而感到说不出的满足。
平日里堆积在她心间的家国大事都被她忘在脑后,还有近几日来的愧疚难安,对故去那人的怀念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