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难言的温暖,也是孤寂岁月里最深重的伤口。
初凝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以后再说吧,今晚你困了。”
顾君越听了她的话,也不说话了,乖乖的靠在初凝身边入眠。
第二天早上,顾君越一醒,就想起来昨晚自己喝醉酒说的那些话,还有那般稚子情态,脸颊瞬间一片通红,趁着初凝还未醒来便先走了。
她昨夜和初凝说的并非一时冲动。
她想彻底忘记过去,选择现在。但她心底对苏敏言的愧疚和对母后的怀念,暂时阻止了她这么做。
年后诸事繁杂,顾君越想着再等等便是,她先处理完家国大事,再来试想能否有两全之策。
三四月份里桃红杏白,小雨霏霏。科举一开,士人欢欣鼓舞。顾君越下朝后所有的时间都在御书房里,和大臣商议最近政事。
先帝废科举多年不发,寒门子弟入仕无望,多为世家垄断,如今亦有人言试题早已泄露。顾君越自然是不信的,那一道道题目都是她亲自拟好的,除了部分和方书维商议了一二,都是以绝密状态运送到考场的。
四月十一,落榜的世子郭睿在城门之外的碧玉桥上投河自尽,称试题早已泄露,考场上徇私舞弊成风,寒门子弟倾尽资财,不过是来做个样子为世家子弟做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