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的魔尊共饮酒,是我药王谷的荣光。”
来人穿着一身白衣,宛如谪仙,神情寡淡如天光,除了眉心一点红痣,透着几分妖冶,倒是不知哪里像个魔修,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欲乘风飞去的看破红尘。
裴云深将那酒水一饮而尽,清甜之余她却品出来一点苦:“你这酒酿的不好。”
姚思之嗤笑一声:“你倒是酿的好酒,可你不给人喝,只会一杯杯的往地上倒。”
裴云深神色微凝:“她最爱我酿的酒。”
想到一位故人,她开口问:“叶小婉在你这里可好?”
姚思之轻笑:“好好活着,说好便是好,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每天清心寡欲,除了练剑,几乎没有其他的事做,说不好也不好。”
人生自是有情痴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深渊,其他人临渊而立,不过冷暖自知。
裴云深眉眼间的笑意更加淡,似乎与水天一色:“她放不下的人不多了,如今叶小婉在你这里,终究会有看淡的那一天。”
姚思之静静看着她:“你呢?你要何时才能忘怀?”
裴云深神色浅浅,反问他:“我为何要忘怀?”
第一次出行时她递过来的热饼,暖了她在风雪里微冷的心肠,跌至崖下她咬了一口小师妹,自此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