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落到正在紧密纠缠的两人身上,一半阴影,一半月光,如同静默的雕像,只是不多久,那雕像又鲜活的起来。
……
谢熹微就着初凝端过来的杯子,喝了一大口水,才觉得嗓子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淡了不少。
她半坐起来,靠在抱枕,感觉自己腰酸的不得了,是昨晚腿一直被架起来留下来的后果。
她垂眸,想到昨晚的情形,心仍颤了一下。
谢熹微脸红了,昨晚她也晕过去一次,后来她也夹着哭腔,求她不要了,说自己肯定不会让女孩子亲自己……
初凝放下温水,又给她掖了掖被角,声音也有点哑:“还记得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吗?“
谢熹微偏过头,不说话。
初凝突然掀了她的被子,爬上床去,轻笑出声:“不说话是吧,我有办法叫你说话。”
谢熹微神色变了,眸光一闪,脸颊粉粉:“哎……你别啊,我腰还酸呢,不行,我也不信,你怎么现在还有力气?”
初凝笑眯眯,高中的时候,她是长跑冠军,这点耐力还是有的。只要她牢牢掌控了先机,谢熹微就只有求饶的份,决不是她的对手。
谢熹微低下头,声音放低了些,沉沉的:“舒以棠,你流氓。”
“对你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