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,沉诚没表现出对韩白露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她想着到底是强扭的瓜,就有劝过他放手。
她是真的不知道,韩白露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而且衣衣还不是沉诚的孩子。
沉问礼理了半天,身体上接受了这个刺激,但心里还是不能够平静。
最后沉问礼原谅了沉诚对韩白露的处理,因为换做是他,不见得会比沉诚处理的妥当。
他们不是什么声名显赫的家族,虽然传统却并不迂腐,没把家族形象看的多重要,但还是要顾念沉怀玉这一辈子经营的好名声。不能让这样荒唐的事败坏了。
沉诚走后,沉问礼和金歌沉默地坐在书房两端,都有点不是滋味儿。
过了会,沉问礼问了金歌一句:“我是不是打他打重了?”
金歌没说话。
沉问礼有点自责:“其实他一直很有分寸,是我总是对他要求太多,挑剔太多。他去加拿大那几年性格最叛逆,我还一直以为那是他,也是我这辈子的污点。”
金歌听到这话,站起来,走过去,握住他的肩膀:“男人都有一个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,就算他过去有那么点荒唐,现在的他,可是站在你都够不到的高度。”
沉问礼不说话了。
金歌后面那句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