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里红看着温火下了车,到底没拦住她。她不是不相信温火能解决这件事,是她不相信沉诚。
粟和在这时候说了句:“其实我比你更讨厌沉诚,我更不希望他们有什么关系,但我没有干涉的权利。干涉是可以用在这里的吧?我觉得既然是为温火考虑,还是以她的意愿为主。”
阮里红瞥他:“中国有句话,父母安排的婚事不一定要嫁,但父母反对的婚事,一定不要嫁。”
粟和扭过头来。
阮里红又说:“我不限制她谈恋爱,但她跟沉诚在一起并不开心,你没发现吗?”
粟和有他自己对爱情的理解:“爱不都是开心的啊,有些爱难过就是因为疼啊。我可以在一段感情里吃到很多种滋味,所以我才会对这段感情,对那个人印象深刻。”
阮里红有时候很喜欢粟和他们这种偏执人格‘不爱即死’的爱情观,可有时候又觉得太幼稚。
粟和后面一句话语调有些不自然了:“你对我没有这些滋味吗?”
阮里红沉默了。
看着粟和有些无辜的神色,阮里红才发现自己其实很双标,她喜欢他偏执,又讨厌他偏执,也就是说,她希望粟和在她需要的时候偏执,不需要的时候就懂事。
再想想温火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