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有点看不起自己,“想到发疯。”
温火撇嘴,眼泪又掉下来。
沉诚拇指指腹擦擦她的眼泪,说:“是你不愿意,你怎么比我还委屈。就算我知道你骗我,你有很多理由接近我,唯独没有因为‘我’,我也没想过分开。”
他也曾有过一个硬要给自己洗脑的阶段,就是他认为主动权在他手上,他随时都能跟她散伙。
事实上,很多次他跟温火的关系结冰,他都是用‘她休想离开他’‘她凭什么以为她算计他那么多还能脱身’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他的态度。
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跟她散伙。
那天他意识到这一点时,也有被吓到。
这就说明,他对温火的感情,比他当时的认知,还要深,还要远。
就像有一些树,从陆上看不过数米高,从地下看,根系庞大,早已经延伸、盘结,凝聚成他不可撼动的力量。
他改牵住她的手,显得很正式:“我再问你,你说,你最喜欢我了,有没有真心的成分?”
温火不说话。
沉诚突然紧张,呼吸变浅了,环境更安静了,落针可闻。
好像是过了一年的样子,温火突然扑上去,手勾住他脖子,腿盘住他腰:“你瞎啊!我喜欢你喜欢的都他妈要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