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对于宋清欢被父皇罚去水月庵思过一事,她总觉得有几分蹊跷。
宋清欢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宋清漪一眼,“二皇姐这话问得委实奇怪。水月庵是什么地方,二皇姐不知道?难道皇姐觉得,我在那样清苦的环境下还能过得很好?”
她出去一趟,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有时候,一味的示弱只会让人得寸进尺。她此番得了清元果劳苦功高,父皇那边便不必再担忧。遂也懒得再如从前一样,同宋清漪假惺惺地虚与委蛇。
如今父皇对她是又感激又愧疚,有父皇撑腰,她还怕什么?!索性来个以暴制一切,也让自己爽快爽快!
她的口吻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,宋清漪的脸上登时就挂不住了。她何时被人用这样的语气刺过?脸上维持的浅淡笑意登时僵住。
宋清欢这小贱人,怎的几个月不见,竟觉得她分明有哪里不同了!
这里没有旁人,她也懒得再装,只沉沉地凝视着宋清欢,冷笑一声,“舞阳这话似有怨气。不过,罚你去水月庵的可是父皇,不是我。”
“哦?”宋清欢眼波一转,“这么说,二皇姐觉得我应该怨父皇?”
“你……”宋清漪语气一滞,愈加暗沉。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,她便是凭着这张嘴,哄得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