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“宠妻灭妾,若要行家法,第一个该受刑的,是父亲。”
那个时候,她才十二岁。
说来也奇怪,经这一事后,父亲对她的宠爱却突然有增无减起来。后来他才听到父亲偶然间同母亲提起,说姝儿比起自己,更有他当年的风范。
而现在宁姝冷冽的眸光,让宁骁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身子颤了颤,只得先稳住她的情绪,好言好语道,“姝儿,哥哥也是为了你好。你的婚姻大事不能儿戏,不管是大皇子还是五皇子,我们都需从长计议。你答应哥哥,暂且不要轻举妄动,等回了府中,我们再同母亲仔细商议好吗?”
宁姝眼中的浓雾才渐渐散去,点了点头,没有再多说。
宁骁微微舒一口气,赶紧带着她回了院中。
而此时的玉照殿,气氛同样有些凝滞。
宋懿目送着宁姝和宁骁离开,目光转回,看向坐在贵妃榻上若有所思的宁贵妃。
“母妃以为,儿臣这个表妹如何?”沉默一刻,他淡淡抬眸,唇边一缕意味不明的笑意。他身上一袭墨色重云锦袍,精致的轮廓如斧削刀刻般,有着迫人的阴鸷。
宁贵妃勾起一抹冷笑,眉眼间露出与宋懿相似的两分阴沉,“原本瞧着是个乖觉的。只不知她到底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