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刺去,剑脱手,穿透一人身体,刺入另一人的后背。
两人双双殒命!
聿帝浑身冰冷,瑟瑟地看着黑暗中的那人,呼吸都滞住,半晌,才战战兢兢挤出一句话,“你……你是何人?”
那人却将沾满了鲜血的剑一扔,纵身跃出窗外,很快消失。
听得动静的期门骑潮水一般朝宜春宫涌来,甘棠院外的期门骑亦被撤走,甘棠院外的守卫陡然薄弱下来。
宜春宫与甘棠院隔得不近,因此房中之人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
期门骑一走,甘棠院周围忽的安静下来。
房中,仍是一片暖意熏然的气氛。
陆蓁蓁的眼神有些迷离,她微垂了头,耳垂一抹绯红。
她知道,自己该走了。
可是,面对这样温柔的太子殿下,她怎么也抬不起离开的步伐。
她一定是在做梦——
眼前的太子殿下,神情温柔,语气和煦,看向自己的眸中,带着如水的情意。那样专注的神情,如墨玉般黝黑的瞳孔中只余自己一人,仿佛天地间只剩自己和他。
原本她只是喜欢那个太子妃之位,可是现在,她喜欢太子殿下,胜过那个太子妃的位子。
在扬州,她身份高贵,人人敬她畏她,唯独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