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修长的腿,不紧不慢上了马车,坐在了驾车的车辕处。
慕白应一声是,垂首立于一旁,冷冷地瞥一眼地上面色惨白如纸的黑衣人。
沈初寒凉淡眸光在地上一扫,“其他人,不必留着性命了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沈初寒便收回目光,朝身后的宋清欢柔柔一笑,“阿绾坐稳了,你淋了雨,我们先回去换身衣衫。”说着,一扬缰绳,驾着马车朝会同馆而去。
身后,慕白手起刀落,几道白光闪过,只见地上尚在苟延残喘的那些人黑衣人喉部一道极细的划痕闪现,头一歪,皆咽了气。
慕白脚下一动,看向躺在血水中的那名领头的黑衣人,脸上冷得没有任何温度。
剑落,血溅,四肢分离,滚落一地。
满地血水,和着雨水,瞬间染红了整个巷子,甚是可怖,恍若修罗地狱。
驶到会同馆时,雨水丝毫没有停的趋势,瓢泼大雨倾盆而下。
沈初寒挑起帘子,将宋清欢牵下马车。
“殿下!”尚未站稳,耳边听得欢喜的声音传来。
抬目一瞧,是流月撑了伞,在会同馆门口等着,见两人回来了,面露喜色地迎了上来。
“殿下,沈相。”流月朝两人行了礼,将伞撑在了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