娆既与他约了那日看病,也不敢迟到,所以才那般行色匆匆。”宋清欢道。
沈初寒轻笑一声,“阿绾若是不喜她,我派人结果了这位扁耽便是。”
“不。”宋清欢目色一转,眼角微微上挑,眸中一抹兴味划过。
苏娆最是宝贝她那张脸,如今不过看了两次大夫,脸上之伤,还远远未到痊愈之时。与其现在便断了她的念想,不如等到她的伤口将好未好,等到她以为自己即将恢复美貌之际,再给予其致命一击。
满怀希望后的绝望,最是伤人。
瞧见宋清欢嘴角一点古灵精光的笑意,沈初寒眼中宠溺之色愈浓,浅笑着道,“既然阿绾心中有了打算,那我就不插手了。”
宋清欢清悦应一声,“来日方长,还是慢慢折磨苏娆,方能泄我心头之恨。”
行了一段路,感到坐下马车日渐颠簸,似驶下官道,愈发往僻静之处行去。
宋清欢掀帘一瞧,见两旁俱是茂密树木,擦着马车车壁而过,前头的路愈发难走。
沈初寒伸手拉了拉她,“小心被树木刮到,还有一小会,马上便到了。”
宋清欢听话地放下了车帘,看向沈初寒问道,“你可叫人查了那无名谷之事?”
听她说起箫贵妃墓地之事,沈初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