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一群饭桶!府中日夜有人巡逻把守,这么大个东西,竟不知是何人送进来的?!”君彻看向那侍卫,脸色阴暗,怒气冲天。
“属下失职,请殿下恕罪!”侍卫不敢辩驳,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。忍不住又看一眼那摆在书桌上的木盒,内心一阵翻江倒海。
君彻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眼底的肌肉抖了一抖,眼中现浓烈的嫌恶。
那盒子中,摆的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断肢。
他看过了,那断肢的手腕上,有一个小小的刺青——
正是他那日派出去刺杀沈初寒的二皇子府死士的标志。
他的心底有几分发冷。
他派人跟踪了沈初寒,听闻他出了府,便派了死士埋伏在其回会同馆的必经之路上。
他知道那日沈初寒只带了一个侍卫,本以为能一举将他歼灭,却不想,那日之后,没有一个人回来向他复命,死士埋伏的那条巷子中没有任何痕迹,干干净净得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打斗一般。
而那日,沈初寒平安归府。
这让君彻的心底越发不安。
他派出的死士,各个武功高强,以一敌十,沈初寒只有一个帮手,是如何毫发无伤地逃脱,还让所有死士凭空消失的?
那些死士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