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尤不尽兴,将她又抱回了书桌上。
月光皎洁,清冷地洒进来,房中气氛却是火热。
直折腾到大半夜方休。
到后来,宋清欢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翌日清晨,尚在睡梦之中,听得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。
迷迷糊糊中睁开眼,分辨出门外是流月的声音。心中一惊,转头朝窗外望去,却见天光熹微,时辰尚早,方舒一口气。
今日是启程回建安的日子,还好没有睡过头。
身子动了动,觉得全身像散了架般难受,皱了皱眉头,脑中突然浮现出昨晚的火热,身子不由一僵。
她竟差点忘了,昨夜她和沈初寒……
忙扭头朝一旁望去。
却见身旁早已空无一人,用手一摸,尚余温热,沈初寒似乎刚走没多久。
这时,见她没有出声,流月小心翼翼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,“殿下,时辰不早了,您该起了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宋清欢看了看身上的里衣已经被穿上,其他衣物也好好地挂在屏风处,遂舒一口气,抬手揉了揉眉心,有些头疼地坐了起来。
门被推开,流月和沉星端着洗漱用品走进。
流月将铜盆放下,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,“殿下昨夜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