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内的宋清欢见流月掀了帘子,却迟迟不来扶她,不免有些诧异,正狐疑之际,见一只修长的大手伸到喜帕之下,莹白如玉,指节分明。
是沈初寒的手。
宋清欢抿了抿唇,将手放了上去。
沈初寒手一握,一阵热流传来,尽管轿外有寒风吹进,可宋清欢却觉得心底温暖如春。
沈初寒握住她的手,就势一带,将她牵出了轿外。然后牵着她,朝丞相府内走去。
流月沉星等人紧跟其后。
照着婚礼流程,沈初寒牵着宋清欢跨过火盆,一路缓缓行到拜堂的大厅。
厅内已宾客盈门,上首高堂之位却是空着。
沈初寒的身世,在盛京并不是什么秘密,当初他十八岁那年便离府另住,这些年来,与沈府并没有多少往来。世人只当那几年沈王氏亏待了他,所以沈初寒才与沈府断绝了关系。因此见到沈家没有来人,倒也并不惊奇。
可宋清欢却知道,高堂的位子之所以空着,是因为沈初寒不想拜任何不想关之人,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他也不愿。
喜娘将大红缎绣团花塞到宋清欢和沈初寒手中,说了几句吉利话,便退至一旁。
赞礼官清了清嗓子,刚准备唱礼,门外却传来一阵骚动。
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