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沈初寒伸手接过流月递来的常服换上,一面系着胸前的衣带一面点头道,“刚下朝去看了他。”
“怎么样?”替沈初寒整了整衣衫,宋清欢拉着他坐下。
沈初寒勾了勾唇,眼底一抹清冷,“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。”昭帝是聪明人,从他方才的反应就能看出,他心中分明恨透了自己,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来。
“阿殊,你打算如何对付昭帝?”宋清欢想了想问。
“再留他几日,醉清风很快就要发作了。”对昭帝而言,一刀结果了他反而是太仁慈的死法。他那般有权力欲的人,就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权力一点一点被夺去吧,那种感觉,对于昭帝来说,怕是比凌迟处死还要难受。
既如此,就让他在临死前好好享受一番这样锥心刺骨的痛苦罢。
宋清欢眨了眨长睫,很快明白沈初寒的用意,也扬了扬唇,“别忘了让我见证那一幕。”
“好。”沈初寒爽快应了下来。
*
接下来的几天,昭帝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”。
他,堂堂昭国的皇上,却被彻彻底底地软禁在了寝宫里!
“给朕把君殊叫过来!”
只听得“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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