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宴,柳眉略微拧起:“费……先生,你不觉得,你很无聊吗?”
她声音仍然绵软,却少了平时的客客气气。
这个人显然是想刺激她,所以那么直接便直奔主题。
费明宴嗤了一声,看着尤伶耸耸肩:“是挺无聊的。”
他向来知道怎么打蛇打七寸,意有所指地说:“可你显然很在意。”
尤伶表情平静地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?”
费明宴低笑了几声:“别装得像真的一样,你如果觉得不在意,那就离开啊,我不拦你——”
他慷慨大方地摊摊手,见尤伶眼神微动,他微笑加深,话风一转,“——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,我会老实地告诉你我所有知道的事。”
他像引诱人堕落的魔鬼,循循善诱:“我和他是同学,他喜欢的人,他这些年的事,我通通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尤伶站在原地,感觉名叫潘朵拉之盒朝她缓慢地打开。
费明宴从第一次见面,就看出了这个女人对迟越的在乎。他这个人最擅长捉摸人心,如果说她对此毫无芥蒂,他完全不相信。
所以他在等她的突破口。
但尤伶并没有如他所愿,她摇了摇头:“这些事,我不想从别人的嘴里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