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场,可此话于谢云崖而言,却着实无异当场挑衅。
    她看向谢清,谢清如何不知她意思?微微颔首算是允了。谢云崖此方起身,对王六郎疏冷开口:“世兄此言差矣。”
    王六郎诧异。
    谢云崖看住他:“伯父岂会厚此薄彼?”她淡淡道,“不过是诸位所习之书,云崖前些年已尽皆读过。”
    说罢,谢云崖起身过去王六郎身边,扫一眼王六郎在抄的书,取笔铺纸,不假思索挽袖落笔。
    谢十二开始没看明白,伸头看了半天,才终于反应过来:她这是在倒着默!
    一篇文赋默完,无一字错漏。屋内一时安静。
    谢云崖搁下笔,仍是如先前一般清清淡淡:“王世兄,还请慎言。”
    经此一事,再没人对谢云崖享受的特殊待遇提出质疑。再被吊打几次,谢家小辈,无论年龄大小,均极是敬服谢云崖,学舍之中,再无二话。
    谢清教了几年孩子,因效果着实非凡,先是姻亲,后是合作伙伴,一个赛一个地想把孩子往他这儿塞,终于教他失了耐性,办个书院,亲手教出几个书院先生,又由谢景行出面邀了数位各有所长的名士来书院坐镇,世家子弟便都往这儿送。
    书院建成以后,谢清名之“衡水书院”。他转手把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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