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什么东西也没拿地出来,一时变色:“谢家人为难你了?!”
    谢云崖掀起眼笑看安阳王:“沈郎多虑。伯父光风霁月,如何会为难于我。”安抚似握住他的手,柔软冰凉的手指按在安阳王掌心手背,他一阵心驰神荡,顿忘自己方才想说之话。谢云崖浅笑着收回视线,扶着安阳王的手垂首弯腰进了牛车。
    府内谢景行在谢清书房“噌噌噌”走来走去,锦绣衣摆被甩得“哗啦”作响,整个人几乎气成河豚:“叔父!您就任十四娘这样胡闹?!”
    谢清看着手里道经,眼抬也不抬:“她不是孩子了。”
    谢云崖做下这个决定,是有何隐情又或者当真是被安阳王所迷一时糊涂都并不重要,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并能承担得起做下这个决定所会带来的后果,就已足够。
    ——所以谢清只问了谢云崖那样两个问题,便轻易放她离去。
    她选什么,他不阻挠。就如谢清对柳似说过的那样:人生百年,他愿她无愧己心。
    对柳似尚且如此,何况谢云崖?
    他和谢景行都不过是外人,他们无权替谢云崖选择,更不必以爱之名替她做决定。谢云崖很清醒,比起他们,她更明白,于她而言,哪个选择才叫“好”,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。
   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