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云崖,先与为兄说说,你与安阳王是怎么回事儿罢。”那副标准笑容摆出来,显见是要秋后算账,“就为了这一颗人头,你把自己搭进去了?”
谢景行满心满脸的“我妹妹怕不是是个智障”,道:“你说实话,当初为着什么才委身于他!”无意瞟见谢云崖还要开箱子,眼疾手快伸手按住,“这个就别开了。”辣眼!
盒盖被按住,谢云崖便好说话地拿开手:“我当初确然心悦沈庭。也打过待他登基,夺权篡位的主意。”重新双手抱住箱子,她慢吞吞解释,“但如今既然沈氏皇族已灭……”她笑笑,“我自然要拿他性命以表诚意。”简单来说,前两个盒子是她重入谢家的筹码,那安阳王的人头,就是她回谢家的敲门砖、投名状。
谢景行一时无言:“你……”这的确是谢云崖干得出来的事情。
谢云崖歪歪头,面上显出几分谢景行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纯稚来:“那点子对他的欢喜,能保得我锦衣玉食还是荣华富贵?”她万分理所当然,“我从未想过与他死生同去。”
谢景行沉默片刻,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:“你又何必。”即使当初不知叔父在谋划造反,以叔父那时对云崖的宠爱,她若说想要皇位,叔父八成也就拍板动手了。
谢云崖笑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