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冷淡:“尤先生,我这个‘戏子’,已洗手十余年了。”
尤浩宇没回话。
苏唯知奇怪地转头看尤浩宇,见他脸色苍白,额上渗出些冷汗,不觉担心:“浩宇?你怎么了?”
尤浩宇双手狠劲握了两握,狠狠吸进一口气又吐出,方才道:“我没事。”
尤许只当尤浩宇和自己当初一般为太初风华所震撼,有心上去怼两句,却还记着自己刚刚说了不得体的话,现在要老老实实缩着,最后只不甘心地微微嘟起嘴“哼”一声——好想把爸爸藏起来,谁都不给看!
尤浩宇咽了口口水。
没人知道,刚刚直面太初冷肃的目光之时,他瞬间如坠冰窟的感受。就仿佛食草动物被天敌盯上一般——不,要比那更为骇人!
对方的目光冷厉又平静,落在他身上时不起半分波澜,又仿佛带着天然的高高在上,那种感觉,就仿佛他根本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件死物,又或者衣上一粒尘埃、地上一只蝼蚁,根本无法入对方的眼,生死尽在对方一念之间,可对方根本不曾在意他的存在。
即使是前几年和他父亲一起会见国家元首之时,他也不曾有这般感受,在此之前,尤浩宇一直觉得那所谓“一个眼神就叫人不敢说话”的形容都特么是扯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