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他,离开的步子顿都不顿,他出门的时候,祁藏锋还扑在门上,扒着门把脸挤在门上对他背影喊:“你对灵初做什么了!”方才还像条死鱼的人瞬间成了刚上岸的活鱼,愤怒不甘的嘶吼声在楼道里回荡不绝。
祁藏锋的事情已经了结,太初便打算离开了,走前礼貌性问了姜云轻一句:“姜书记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公事没有了。”姜云轻推了推眼镜,眼底笑意闪过,“倒是还有一件私事。”
她转过身,面对着太初一鞠躬:“父亲,您好,我叫姜云轻,是您在二十四年前,和我已逝的母亲恋爱时,意外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。”
……柏舟的孩子?
淡定如太初,也因这个神转折怔然一瞬。
姜云轻还在剖白内心:“我本来没打算认您。因为我觉得,您作为离开国家十几年都不回国的人,并不爱国,也不配得到我的尊重。”她抬起头,眼晶晶亮亮地看着太初,激昂道,“直到这次您交来这么多药物配方,我才意识到,是我一直误会了您。刚刚您的话,更是让我肯定,您对国家的爱,一直藏在心底!”
太初沉默良久。
或许刚才,他不该那么对祁藏锋说话?
“爸。”姜云轻改口改得不要太溜,“国家药研局的副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