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没法儿接。
    怎么说?
    师叔祖觉得辩经没意思, 干脆带我逃票去参加了对面道门论道,然后他一个业余选手,把人家道门的大佬按在地上摩擦,来回摩擦, 摩擦摩擦摩擦?
    他想了想, 避重就轻道:“因我说,辩经无趣,不如师叔祖与我讲经远矣,师叔祖便带我回来了。”他的确说了辩经不可与比师叔祖讲经相比,师叔祖也的确带他回来了,只是中间省略了些事情没说罢了。
    圆明再度双手合十, 默念一声:“阿弥陀佛。”贫僧没打诳语。
    “哦?”了空有些意外,想想又觉得没问题,便揭过这茬,“现时你师叔祖何在?”
    圆明道:“师叔祖似有所感,方才坐禅去了。”
    坐禅时不便打扰,了空点点头:“你去罢,好生修炼,莫要辜负了你师叔祖一片苦心。”
    圆明应声退下。
    了空站在院门外,神色复杂。
    “戒嗔……”
    良久,他轻轻叹口气,神色似是黯淡又似漠然地转身而去。
    太初现在“修为全废”,不好当真十年八载的入定,因而只略略将先前想通之处领悟一番,便出了定。
    饶是太初尽量不耽搁时间,他醒来时也已是第二日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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