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也都怪媚生施主浪荡勾人?”
——先前一直作壁上观,看媚生与云止斗法,此时开口,也只是针对玄鉴话里意思。
玄鉴是个讲理的人,将话细细在脑中理了一遍,的确是自己有失偏颇,心底不觉惭愧:“是贫道着相了。”再看云止,“你可有何辩驳之处?”
辩驳甚么?真实的情况又可以说吗?
倒不如被误会了。
云止缓缓跪下,脑中一阵眩晕。
百口莫辩。
玄鉴其实仍不大能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弟子会做出这种事情,但事实“明明白白”摆在眼前,就的的确确让他不得不接受了。
深吸一口气,压下胸口翻腾的怒意和失望,玄鉴偏头扫了跪在地上的云止一眼,眸光冰冷犹如数九寒天,刺得云止浑身一僵。
玄鉴对戒嗔拱了拱手。转过头来看向媚生,垂下眉来,并不踟躇,拱手:“这位施主。”
媚生万没料到玄鉴竟这般放得下身段,就这么对她一个他向来瞧不上的妖女道歉。她看得十分清楚。戒嗔如今看她百般作弄云止而不吭声,是因云止先时的确动了歪心,所作所为也教人不齿。她要是真当戒嗔是因为向着她,才对她这样纵容,不知分寸地继续折腾,怕是分分钟就要被拎去受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