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事,又忌惮戒嗔,不敢继续作妖,意兴阑珊地捻了捻手指,软绵绵沓着布鞋转去了戒嗔身后。
    太初上前,扶着玄鉴起身,道:“不是你错,何必这般。”
    玄鉴摇头不语。云止德行有亏,要么是他教得不好,要么云止不堪教化,两者相权,他宁可是自己教导的过失,也不愿去想,是他视若亲子的徒弟品行低劣。
    玄鉴虽未明说,太初也能知他心思,便不再多说,待玄鉴站稳,太初松手站定,沉吟片刻,有心将实际前因后果说与他听,然而要将这事从头捋来,又牵扯太多缘由,太初手头此时并无那许多证据,故而到底没说什么。
    不等太初开口,玄鉴面色沉重道:“贫道这便带这不肖东西回去,当依门规行事。”
    玄鉴这话,也有给媚生交代的意思,语毕一礼,提着云止的衣领,径直去了。
    媚生脚尖在地上划拉两下,颇是不满:“就这么算了?那他……”抢了你道骨的事儿呢?
    太初瞥一眼暗淡下来的月色:“我自有打算。”媚生还想再说些什么,他已继续道,“天色不早了,你明日还要挑水,歇息去罢。”
    媚生:“……”敢怒不敢言,在太初背后做了个极丑的鬼脸,口上却温驯乖巧道,“我晓得啦。”
    太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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