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的兵,就是我手下的人,我决不允许我的人受了伤,我却不知缘由。你是自己交代,还是要让我去查?”
桑果红着眼看她:“你受伤就是为了任务,因公受伤,为何我受了伤你们就好似我犯了弥天大错一样非要问个清楚明白?”
“你没有任务在身,受这样的伤本就不正常。”白琳霍得掀开桑果身上的被子,伸手戳了戳她的伤口。
桑果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喊痛。
陆晓棠有些看不过去,忍不住就拉住了白琳的胳膊:“你别这样。”
“我不这样?你来问她?”白琳嗤笑一声,甩手走到了一旁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两个,说了一句,“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,陆晓棠你要是问不出什么话,十分钟后我就会去将县政府那个男秘书绑过来了。”
桑果脸色陡然一变。
陆晓棠皱眉:“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?”
“没什么关系。”桑果别开脸,不肯看陆晓棠的眼睛。
陆晓棠的手便摸上了口袋里的魔镜,一旁的白琳看到冷笑一声。
魔镜也冷笑一声:“说好的不需要借助神力呢?”
陆晓棠讪讪地婆娑了镜子一会儿,到底还是将手抽了出来。
她看着桑果,微微叹